记忆中的过年
记忆中的过年,过年是我们传统的民间节日,在每个人的印象中都是有不一样的年味的,所以在自身的记忆里也是有不一样的年味的存在的,对于过年的记忆,以下分享记忆中的过年。
记忆中的过年1
文/魏富林
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儿时的记忆也逐惭变的模糊不清,唯有过年的情景历历在目,想忘也忘不了。
那时候,我家住在日月山脚下一个山弯弯里,由于贫穷,常年只有吃那自产自销的青稞面,凭母亲精湛的厨艺,做出来的青稞面油花馍馍可好吃啦,香豆拌青油,缠成立休状的油化馍馍,养育了我,也养育了这里的人。每年到了腊月,就盼到腊月廿三,因为庄稼人每逢到农历腊月廿三,就有祭灶的习俗,到了那天,就可以改变长期的饮食习惯,就为那十五个小小的灶饼,朝思暮想。
那个时代物资匮乏,粮食紧缺,虽是那青稞面的油化,也紧吧紧的刚夠一家人温饱,没有多余的存粮。每年到农闲时,父亲们打伴从湟中出产小麦的地方以加二加三的砝码兑换来两袋小麦,磨成面粉,虽然比青稞面白一点,但那是儿时梦寐以求向往。祭灶仪式完成后,由父亲分发的灶饼,总是舍不得吃,两个小小的灶饼,足够我两天的食粮。
从那天起,辛苦了一年的庄稼人,各各脸上洋溢着喜气,见面也挺热情,互打招呼,道一声新年好,忘记了平日里的恩恩怨怨,忘记了一年的劳累。
写春联,炸撒子,打扫卫生,小孩子们围成一圈,有踢踺子的、玩沙包的、还有玩阿婆带羊的,男孩们在玩滚铁环的、有玩丟手巾的,应有尽有,好不热闹。村中的一个大场面就是孩子的乐园。大人们东进西出,有的手拿着刚写完的对联,老远就能闻到那谈谈的墨香,有的用大铝锅端着刚炸好的撒子和油饼,那青油悠香味老还就能闻到,泌人心肺。
还有的大人们打扫巷道,把原来脏兮兮的巷道打扫的干干静静。没有自来水,从封冻的河口打开一个眼,挑水洒巷道,一排忙碌的景象让人兴奋,让人留恋。
最值得高兴的不仅仅是眼前这些景象,而最高兴的过年能穿新衣,放鞭炮,而且还能收到长辈们的红包。一块小小的方块红纸,虽包的严严实实,但里面的钱不是一毛钱就五毛钱,虽然钱不多,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因为红色象征活力、愉快与好运。
这一绝版的年味图,在如今的現实中,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年又一年的团拜,人与人低互忘记了谁家的大门朝哪个方向开,人与人之间少了往日的真诚与亲密。一部手机,代替了往日的热情,玩白拍、玩快手,晒金晒餐晒美腿,成了当代的时髦,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童年是无价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童年会慢慢离我远去,当你再想拥有它的时候,它已经走了,是用任何东西换不回时光倒流!
多么希望回到从前,回到哪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记忆中的过年2
青柚作家:文小武(青柚00098)
还记得小时候每每临近新年,小伙伴们总是围在一起玩鞭炮。经常玩些刺激惊险的动作,比如在路人的背后突然放上一炮,比如扔到有狗的人家的院子里,再狠点,就是趁小伙伴不注意,直接塞进衣服兜里。他们总被吓得惊慌失措,尤其是院子里的狗,半天也缓不过神来,而我们,正乐得合不拢嘴。
那时候,南方还飘一些雪花,再好点,就会有少许积雪。早上起来,约上小伙伴,话不多说,上来就打雪仗,也不分轻重,专门对着头打。刚开始一个个还冻得直打哆嗦,到后面热的都脱了外套。
最开心的事儿就是和老妈上街准备年货,眼花缭乱,对所有的东西都爱不释手。这边刚蒸熟的红糕,还冒着热气儿;那边已经开始大声吆喝“卖锅盔,卖锅盔,一块钱两个”,卖水果的,卖瓜子的、卖花生和糖果的。我的手被拖拽着往前走,我的.脚却好似缠住了巨石,怎么挪也挪不动。
买上一身新衣服,非得攒到大年初一才舍得穿上。穿上以后,又老是害怕弄脏了,一会看看鞋,擦擦泥;一会看看衣服裤子,拍拍灰。总之,穿上新衣服,是最得意的一件事儿。
大年初一,无一例外,一家人包汤圆(我家是德阳一带,很少有包饺子的),一家老小都围着一口大锅。那会糯米多是自己家种的,磨出来粉就是包汤圆用的。那会汤圆的馅儿也比较单调,只有一种—红糖馅。我包的汤圆又大又丑,煮好起锅,便知道是我的杰作,大家也就不好意思和我抢了。但即使又大又丑,口味单调,也觉得吃的满脸幸福。
现在过年依旧放鞭炮,不过再也不放不出儿时的乐趣了,都是成干上万响的火炮,声音也更加响亮了,但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满脸洋溢的欢乐;也还照样买新衣服,而且款式越来越多,五颜六色,可儿时的那种满足感一去不返;汤圆每年也吃,桂花馅儿的,桃花馅儿的,红豆馅儿的,却再也找不回那独特的味道了。
想念小时候的春晚,现在的春晚节目也精心制作,各种筛选,可看的总让人分神。
想念小时候的氛围,过年邻里亲戚大家一起热闹,而现在,吃吃喝喝,饭菜桌子一收,人也就散了。
想念小时候的年味,并不是那时候过年有多么富足,而是再也找不回曾经那份迎接新年惊喜的感觉。